将近下午,我坐在地下小广场冰凉的竹藤椅上读布罗茨基。虽说是在地下,却抬头就能看见外面明亮透彻的太阳天,不复早些时候的耀武扬威,此刻几欲融化成一滩黏糊糊黄油。楼上走廊绽开的蔷薇正烈,风灌进来了一种蔷薇被剔去傲骨的馥郁,是暖的,我从未给蔷薇香气冠以这样的形容,可大概是天气太舒服了,甚至连布罗茨基都被撒上柔软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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